载见

 
作者: 先秦   诗经
载见辟王,曰求厥章。
龙旂阳阳,和铃央央。
鞗革有鸧,休有烈光。
率见昭考,以孝以享。
以介眉寿,永言保之,思皇多祜。
烈文辟公,绥以多福,俾缉熙于纯嘏。

(zǎi)
(jiàn)
()
(wáng)
(yuē)
(qiú)
(jué)
(zhāng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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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yāng)
(yāng)
(tiáo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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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yǒu)
(qiāng)
(xiū)
(yǒu)
(liè)
(guāng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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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zhāo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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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xiǎng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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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jiè)
(méi)
寿(shòu)
(yǒng)
(yán)
(bǎo)
(zhī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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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huáng)
(duō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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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经载见翻译

载见辟王,曰求厥章。龙旂阳阳,和铃央央。鞗革有鸧,休有烈光。率见昭考,以孝以享。以介眉寿,永言保之,思皇多祜。烈文辟公,绥以多福,俾缉熙于纯嘏。
诸侯初次朝周王,求赐王朝新典章。蛟龙旗帜随风扬,车上和铃响叮当。马辔铜饰光灿灿,美丽饰物闪光芒。相率拜祭先王灵,孝敬祭品请神享。祈求神明赐长寿,保佑日子用安康,赐予幸福无穷量。文武兼备诸侯公,先王赐予你多福,使你事业永辉煌。

参考资料:

1、王秀梅 译注.诗经(下):雅颂.北京:中华书局,2015:765-7662、姜亮夫 等.先秦诗鉴赏辞典.上海:上海辞书出版社,1998:675-676

诗经载见译文注释

(zài)见辟王,曰求厥章。
龙旂(qí)阳阳,和铃央央。
(tiáo)革有鸧(qiāng),休有烈光。
率见昭考,以孝以享。
以介(gài)眉寿,永言保之,思皇多祜(hù)
烈文辟公,绥以多福,俾(bǐ)缉熙于纯嘏(gǔ)
载:始。
辟王:君王。
指周成王。
曰:同“聿”,发语词。
厥:其。
章:典章法度。
指车服礼仪之文章制度。
龙旂:画有蛟龙图案的旗,旗竿头系铃。
阳阳:鲜明。
一说即“扬扬”,旗飘动飞扬之貌。
和:挂在车轼(扶手横木)前的铃。
铃:挂在旂上的铃,一说挂在车衡上的铃。
央央:铃声和谐。
鞗革:马缰头的铜饰。
有鸧:鸧鸧,铜饰美盛貌。
一说铜饰相击之声。
休:美。
有:同“又”。
烈光:光亮。
率:带领。
昭考:皇考。
此处指周武王。
孝、享:都是献祭的意思。
介:通“匄(gài)”。
求。
永言:即“永焉”,长久貌。
言,语助词。
思:发语词。
皇:大。
祜:福。
烈文:辉煌而有文德。
烈,有武功。
辟公:指诸侯公卿。
绥:安抚。
一说赐也。
俾:使。
缉熙:光明,显耀。
纯嘏:大福,美福。

参考资料:

1、王秀梅 译注.诗经(下):雅颂.北京:中华书局,2015:765-7662、姜亮夫 等.先秦诗鉴赏辞典.上海:上海辞书出版社,1998:675-676

《载见》作者介绍

诗经简介 【诗经】中国最早的诗歌总集。它收集了从西周初期至春秋中叶大约500年间的诗歌305篇。先秦称为《诗》,或取其整数称《诗三百》。西汉时被尊为儒家经典,始称《诗经》,并沿用至今。编集关于《诗经》的编集,汉代有两种说法:①行人采诗说。《汉书·艺文志》载:「古有采诗之官,王者所以观风俗,知得失,自考正也。」《诗经》305篇的韵部系统和用韵规律和诗歌形式基本上是一致的,而它包括的时间长、地域广,在古代交通不......

译文诸侯开始朝见周王,请求赐予法度典章。龙旗展示鲜明图案,车上和铃叮当作响。缰绳装饰金光灿灿,整个队伍威武雄壮。率领诸侯祭祀先王,手持祭品虔诚奉享。祈求赐我年寿绵绵,神灵保佑地久天长,皇天多福无边无疆。诸侯贤德大孚众望,安邦定国如意吉祥,辅佐君王前程辉煌。

注释⑴载:始。辟王:君王。⑵曰:发语词。章:法度。⑶旂(qí):有交龙的旗,旗竿头系铃。阳阳:鲜明。⑷和:挂在车轼(扶手横木)前的铃。铃:挂在旂上的铃。央央:铃声和谐。⑸鞗(tiáo)革:马缰绳。有鸧(qiāng):鸧鸧,金饰貌。⑹休:美。⑺昭考:此处指周武王。⑻孝、享:均献祭义。⑼言:语助词。⑽思:发语词。皇:天。祜(hù):福。⑾烈文:辉煌而有文德。⑿俾:使。缉熙:光明。纯嘏(gǔ):大福。

和《周颂·雝》相同,《周颂·载见》也是写助祭的,只是祭祀对象和描写重点有所不同。

《载见》的祭祀对象是武王,《毛诗序》谓“始见乎武王之庙也”,朱熹《诗集传》亦云“昭考,武王也”,后世诸家于此无异辞。按周时庙制,太祖居中,左昭右穆,文王为穆,则武王为昭,故称昭考。因此,“载见辟王”的辟王便是成王。“载”训始,助祭诸侯的朝见则在成王即位之时。成王是由周公辅佐即位的,只是名义或形式上的君主,实权则掌握在摄政的周公之手,诸侯助祭的隆重仪式当亦是周公一手策划安排,其用意自然是让成王牢记先王遗训,继承并光大先王遗业。周公极尽摄政之职,时时注意对成王的规劝乃至管教,《尚书》中的一篇《无逸》便是明证。诸侯“曰求厥章”,恐怕年幼的成王也无法应付,只能由周公作出权威性的答复。旧说《周礼》为周公所作,法度典章他当了然于胸。如此看来,《载见》的祭祀对象与《雝》不同,祭祀时的背景也大不一样。《诗经传说汇纂》所说“一以显耆定之大烈弥光,一以彰万国之欢心如一”的祭祀目的,便道出了成王新即位的时局特点与急务。

和《雝》所描写的“肃肃”、“穆穆”的神态不同,《载见》重点在于描写助祭诸侯来朝的队伍,朱熹评之曰“赋”也。诗中“龙旂阳阳”四句,确实具有赋的铺叙特点:鲜明的旗帜飘扬,铃声连续不断响成一片,马匹也装饰得金碧辉煌,热烈隆重的气氛,浩大磅礴的气势,有声有色;八方汇集,分明是对周王室权威的臣服与敬意。周颂中的许多祭祀诗,是只求道出目的,不惜屡用套语,丝毫不考虑文学性的,而《载见》却安排了极为生动的铺叙,在一般说来枯燥乏味的颂诗中令人刮目相看。这也足以说明,在有助于实现政治目的的情况下,统治者不仅不排斥,而且会充分调动积极的文学手段。

诗的后半部分,奉献祭品,祈求福佑,纯属祭祀诗的惯用套路,本无须赘辞,但其中“烈文辟公”一句颇值得注意。在诗的结尾用诸侯压轴,这令人想起成王的新即位,而且是年幼的君王即位。古代归根结蒂是人治社会;就臣子而言,先王驾驭得了他,他服先王,但未必即如服先王一般无二地服新主;就新主而言,也可能会一朝天子一朝臣。因此,在最高统治者更换之时,臣下的离心与疑虑往往是同时并存,且成为政局动荡的因素。诗中赞扬诸侯,委以辅佐重任,寄以厚望,便是打消诸侯的疑虑,防止其离心,达到稳定政局的目的。可见,《载见》始以诸侯,结以诸侯,助祭诸侯在诗中成了着墨最多的主人公,实在并非出于偶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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